果不其然,文熙淳视若无睹,假装没这个人。
“其实换个角度想,你希望的解释是什么样的,你就可以顺着这种想法去调查,最后调查的结果多半大差不离,只?要劝慰得?了内心,真相就是你想的那样。”姚景容一席话虽然有些意?味不明,但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人不就是这样,只?要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就好,至于真相,随心吧。
但说句大实话,那种长相那种爬行姿势,文熙淳还是第?一次在恐怖片之外看到,不免多了几分震撼,以及这种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会在未知?面更觉恐惧。
所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警局的早间晨会,警员们精神奕奕整装待发,但在这一派精气神十足的光辉中,却突兀的晦暗出了一片阴影。
文熙淳坐在第?三排靠墙的位置,手里托着警帽,浑身瘫软无力地倚着墙,时不时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
于副局慢条斯理呷了口?茶水,似是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肩章上的落灰:“有些同志昂,要睡回家?睡不好么?椅子多硬啊。”
文熙淳整个人都萎在了那里,甚至没有注意?听于副局刚才?说了什么。
直到坐在前排的姚景容回过头,轻咳一声;旁边的童嗣也拿手肘捅了捅文熙淳的腰。
说实话,文熙淳今天着实有些反常,以前的他可是那种,即便?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第?二天开会时腰板也挺得?笔直的人,不光其他警员,就脸文熙淳也深切感受到自己的反常。
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是靠意?志强行打起精神,但身体也直不起来,就像是……有人骑在自己脖子上一样。
“文队你没事吧,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早会结束后,童嗣追上来,看着萎靡不振的文熙淳,竟也觉得?新鲜。
因为在他眼中,文熙淳永远是腰板挺最直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