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依旧似乎不可置信,她连连问道:
“是不是官府断错案了,抓错人了!”
姜令妩也有一瞬的怔愣,她虽不认识谢惊尘,但此人温文尔雅,在金陵城中素有贤德之名。
李知书自顾自转了话锋:
“据说是谢老爷寿宴失踪当日,曾有人在书房外听到谢老爷与谢惊尘起了争执,还摔碎了茶盏!
随后有人看到谢惊尘慌慌张张地离去!这可是有目击证人的!”
姜令妩敏锐嗅出一丝端倪,她眸清似水,细细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
“目击者只是听到了两人起争执的声音,并未看见杀人过程,这不足以证明杀人凶手就是谢惊尘。”
李知书眼眸忽闪,她抓了一小把花生,一边剥皮一边碎碎念道:
“这的确不能说明什么,可最奇怪的是,谢惊尘被官府缉拿后一声不吭!
他既不叫冤,也不认罪!不管官差问他什么,他都一句话不说!卿卿你说,这种反应是不是很奇怪?”
姜令妩心思千回百转,眉间浮起一丝不确定,“莫非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知书一旁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揉了揉微微跳起的太阳穴。
“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谢公子是杀人凶手。
茶馆的人都说,如今谢家家业是谢惊尘在打理,他与谢老爷虽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感情比亲父子还亲!
前几年金陵城水患频发,便是谢惊尘日日在城隍庙煮粥赈济饥民!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弑父呢?!”
李知书嘴里塞着脆生生的花生米,可口中八卦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