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刘昊阳冷沉的双目眯了起来,他奋力挣扎着,手脚上的铁链撞击出了清脆声响,
“裴行舟,你竟然私自绑架朝廷命官?你好大的胆子!”
裴行舟依旧背对着他,他围着火炉取暖,浑身烘得暖洋洋的,十指尖都泛起了微微的汗意。
“本王不敢私自绑架朝廷命官,可你刘昊阳是朝廷命官吗?”
说完,他微微抬手,有衙役恭敬递上一根长约两尺长的烙铁,裴行舟在火炉里把玩着烙铁,一时间火星四溅。
见到裴行舟手中之物,刘昊阳身子微微一颤,他捏紧拳头,手背青筋隐现,他惊惧呐喊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裴行舟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没有答话,只是不紧不慢的给火炉加炭,好似是想让炉火烧得更旺几分,这样烙铁便可更烫几分。
刘昊阳双目泛红,他盯着被烧得通红的烙铁,唇角不由得抽搐几下,怒喝骂道:
“裴行舟!你虽然是清河王,但是你无凭无据将我绑入大牢已是触犯律法!现在竟然还对我滥用私刑?你是个疯子!”
“疯子?”裴行舟轻哂一笑。
“双生子、圣女、鼠疫、宫本一郎,不如你说说看咱们俩的故事,到底谁才是疯子?”
听到这些似是而非的关键词,刘昊阳面色一沉,唇角紧抿不再说话。
“刘大人刚刚还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此刻却便哑巴了?”
刘昊阳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他扯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看来,你都知道了啊。”
裴行舟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面色微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