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舟落地有声,其散发的肃然气场惊得众人一惊!良久后,宫本才抬起头,仿佛只一瞬之间,人憔悴了许多。
他惨白一笑后,哑声道:“你肯定是在骗我,明明是你们□□作祟,还栽赃到我们东瀛头上,你是在给你们大盛朝的人开脱!”
裴行舟眼瞳一黯,目光倏地变得悲悯,他轻声说道:
“小时候,你一定受了许多苦吧。”
闻言,宫本面上现出了屈辱之色,他一时语塞,想挣扎起身扑向裴行舟,可却被金吾卫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胡说!你什么都不懂!你胡说!!!”
他似用尽全身力气,悲怆得嘶吼着。
可裴行舟缓缓转提高了声音,语愈发尖锐:
“人一旦沾染上了罂子粟毒,即便是慈悲为怀的佛祖,亦会变成掏人心肠的厉鬼!而你父亲被鬼道教囚禁的那几日,已是染上了无法根治的毒瘾!
听闻罂子粟毒瘾发作时,瘾君子会性情大变,心生魔障!只怕你幼时,没少担惊受怕吧。”
罂子粟毒,仿佛是压垮宫本心底防线最后一根稻草,他脖颈粗红,青筋直爆,眼底藏不住疯狂与愤怒,只能咆哮道:
“是你们!就是你们害死我父亲,然后又害死了我母亲!!!”
听到他刺耳的吼叫声,姜令妩心下一咯噔,刚刚裴行舟与他对峙时,并未没有刻意提到有关母亲的事情,可为何宫本情绪如此大波动,表情竟是如此骇人?
姜令妩眼眸微眯,遂缓缓走上前,平静得看着宫本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