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铺着麦草的地铺上,林屿一翻身,麦草就细索直响。嘶,背上有点难受。
林屿反手去挠后背,麻痒痒的,十分不舒服,他起初还以为是地铺的原因,挠了几下之后越来越难受。
睡在他对面的康安也不老实,即使在梦中,也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
不对啊,被虫子咬是一点点的,哪有一片片的?
他立刻翻身起来,用火折子点燃油灯,借着灯光一看,哎呀!满身挠的触目惊心,全是一条条的红印子,再看康平,一点事没有。
这虫子还会选人来叮,太不科学了。
林屿把康安摇醒,他睡的也不舒服,脱了外衣一看,这整个后背都被挠花了。
林青山迷迷糊糊的睁眼,“怎么了?”一看整个架势,吓的一声卧槽脱口而出,整个人一激灵就清醒了。
“海鲜过敏了,”林屿克制住挠痒的冲动,把迷糊的康安摇醒,“起来催吐。”
青山虽然听不懂过敏是什么意思,但看着架势也不太对劲,连忙爬起来准备帮忙。
他一动,差不多全家人都醒了,看到被挠成花脸猫的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负责做饭的周氏吓的魂不守舍,怎么好端端的两孩子成这样了?难道是中毒吗?可全家人吃的东西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