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长嘴了,就是不说话。
明明都有脚,就是不靠近对方。
任柯身体逐渐好转,他一醒就打坐调息,偶尔下床走走。
沐轩受不住低气压,但是比起外面的绿眼怪,他还是觉得不咬人的任柯略微讨喜一点。
他每天出门时,如果任柯没醒的话,照样会留字条,只是不再多一字废话。
后来,任柯可能也受不了尴尬了,每天都等他走了以后再醒,看完字条,继续打坐调息。
有天沐轩带回来了一把剑,他走的时候特地放在床边,回来看到剑的位置不一样了,就知道大佬使过了,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就减少了点。
任柯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沐轩有时候回来了他还醒着,本来是练剑的,一看到他就放下剑了,好几次都是这样,沐轩一头雾水。
直到有次,他回来的早,正好见剑从大佬右手滑落,他想起上次绿眼怪的棍子打掉了他的剑,应该是那会落下的后遗症。
他没揭人伤疤的癖好,装作没看到,把捡来的野鸡清洗干净,匕首不太好使,一时手滑把鸡甩了出去。
“你在祁山学了什么?握刀都不会?”
不知道人什么时候在旁边的,沐轩摊开右手给他看,理直气壮的说:“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抓钱痣!我这手是只能抓钱不能杀人。”
“……”
祁山的人不会杀人,这才是笑话吧。
任柯看他手掌心,浅浅的黑痣刚好长在生命线中心,见他说完自己后把鸡捡回继续割鸡头,他拇指是置于把手后的,这样的握姿,武器很容易就被打掉。
在刺客宗门的祁山,真的有人不会武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