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轩老实的退却一步,齐晨目光落在了任柯身上,两位实在年轻,就算习医恐怕也不过几年,于是多问“不知阁下师承何人?”

沐轩正紧张,就见任柯面无表情的回答,“庄严。”

庄严是谁?

他还没搜索出答案,齐晨就一脸敬意,肩背都弯了些,连连请道,“原来是庄先生高徒,是在下眼拙,快请坐请坐。”

看来这个庄严是个人物。

两人重新坐下,齐晨坐到主位,自知道任柯师承庄严后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跟戴了张笑面具似的,打量完任柯似乎意识到把沐轩晾在旁不合适,于是转头看沐轩,“那想必这位也是庄先生的高徒吧?”

“不是。”任柯一句话截断,面无表情的看着齐晨,“令尊在何处?”

“……”这赶着下班的架势,沐轩有些接不住啊!

好在齐晨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冷淡,甚至觉得高人的冷傲都是应该的,于是巴巴上前引路,“家父后院养伤,您请。”

于是两人在齐晨客客气气的引导下去了后院,弯弯绕绕一段路后,见到了一个老人,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地方。

沐轩咋一看以为没气了,但齐晨淡定的上前去给老人拉了拉毯子,解释道,“之前家父只是体弱不能动气受风,谁知月初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云州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治好的,前段时间不得已给庄先生发了贴,没想到五先生这么快就来了。”

任柯懒得听他絮絮叨叨,把剑递给沐轩,然后去看病,诊脉片刻后他查看老人身上,两盏茶的时间过去后,他站直身子看着老人沉思起来。

这可把齐晨急得不行,沐轩也被他唬住了,挪小碎步过去,小声的问,“行不行啊,要开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