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的土匪,那天我运气还行,好像拦我的都挺厉害,我掐指一算这要是一锅端了,很划算。”他说着还有点骄傲的语气,瑾行眉头紧皱。
他若是想跑没人能拦住的,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明山土匪再嚣张也与他无关,分明是想替那方百姓除了祸端,却还嘴硬。
瑾行忍着气,给他拿了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和伤药。
“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任柯接过衣服微微一笑,自顾的去换了衣服,让瑾行给重新伤药包扎。
吃饭时,瑾行坐在他对面,给他端茶倒水就是不动筷,任柯看他这执拗的模样,估计又是在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了。
“有什么事就说吧。”
他先开口问了,本该在祁山的人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什么事要说的。
“祁山一切安好,我想陪你一起。”
瑾行语气中不乏带有一些肯定,所以是有求于他才这么乖巧的吗。
任柯专心吃饭,头也不抬 ,“嗯。”
见他没有拒绝,瑾行终于露出来笑容,抬手动筷和他一起吃饭。
吃完饭,谈正事。
“如何?”
瑾行:“程贺的钱已经取到了,眼下在着手处理。”
任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切都步入正轨了,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是这一切那个人都看不见了,他微微低头,倒了杯酒放在瑾行面前,自己拿起酒罐和杯子碰了一下,“事情交给你,这几日不必寻我,我自有去处。”
瑾行低眸看他倒的那杯酒,犹豫片刻后还是喝了下去,起身出了客栈,喉咙才感到一片热辣有些难受。
酒足饭饱,睡了一会,阳光刺眼,任柯睡眼朦胧的起身,看着桌上不知何时多的两个人参,拿起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