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思夜想着这个时刻,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

齐承突然的嘲讽,“真是没想到,李诚居然会让你活着。”

任柯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把玩着剑舌,答非所问。

“齐承,你说我要是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妻儿,被人践踏羞辱会怎样?就像当初一样。”

他笑得阴冷,仿佛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浑身的死气。

“咚!”门被砸开,为首的是一个面色冷清的女子,其他人押解着几个被黑布罩着头的人。

冷玥朝他微微颔首,然后将那几个人押跪下,将黑布扯开,两个妙龄女子,一个妇人,两个青年男子,嘴都被塞了布,眼睛也都被蒙了起来,都还不知自己身处于何种境地。

见状,齐承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任柯抬剑打断了腿,连叫都来不及就狼狈的栽倒在地,只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任柯冷冷的瞥他,看那挣扎的五人,不紧不慢的说:“凭你还是苏枫?”

闻言,齐承便知道了他此次是早有预谋,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看着跪成一排的家人,他的发妻,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最大的不过刚才及冠,最小的还未及笄,他这辈子都没対他们好过,竟还因为一桩旧怨牵连了他们,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忍看这场景,垂头道:“那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她们无关,你不要牵连他们。”

这话可让任柯听着刺耳,他挪了过去,白衣染了他流在地上的血,他就坐在那一片血泊之中。

恶狠狠的瞪着齐承,咬着牙斥问:“那我呢?”

当年,他不过是个稚子,却被逼着目睹了那样的事情,眼睁睁看着他的母亲被羞辱,而他无能为力。

任柯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说:“你说无关就无关吗?”

他说着,冷玥那边的男子已经开始在解衣了,朝那两个女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