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喊大叫,齐承无动于衷,动手去撕扯任琇的衣服。

“不!不要!”

任柯喊破了嗓子齐承也没有停下,任琇的肌肤暴露在外,已经心如死灰,闭上了眼睛。

他摔在地上,蹬腿往前,不断哀求,“齐叔叔,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放过我娘,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齐承看着床上的美人,全然没了医仙的端庄秀丽,现在哭肿了眼睛,眼里没了光,狼狈不堪。

他撤出塞住她嘴的布,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问,“医仙妹妹,你叫朱骁都叫哥哥,怎么不叫我哥哥啊?”

任琇目光呆滞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孩子,崩溃的大喊,“他是孩子!”

“他又不是你的孩子,哪来的野种都不知道,有那么重要吗?”齐承冷笑着,抬手解开自己的衣带,爬上她的身体。

“疯子!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不要!”

女子的辱骂和孩子的哀求交杂,齐承无动于衷,掀开了女子的衣裙,粗暴的掠夺。

任柯从那时就开始疯了,这个世界全是肮脏。

母亲逃出去后,带着他去报官,结果是被当堂羞辱,说她不守妇德,将她打出衙门。

任柯成了野种,任琇成了荡|妇。

而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世上就是有这样荒唐可笑的事情,加害者高坐庙堂,受害者犹如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