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他明明设想过,可听到任柯这般云淡风轻的说出,他还是心痛如绞。
他最终也没改变他的命啊。
风穿过林间,树叶沙沙作响,偶有几声鸟鸣。
任柯见他愣住,上前站到他面前,微微垂眸,“虽然无解,但也没说什么时候死,祸害遗千年。”
“是,你哪有那么容易死。”沐轩调整情绪,重重的出了口气,“先看眼前吧。”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回去,这个院子有些陈旧了,柴房已经歪斜了,来场暴雨怕是就要罢工了。
“你们回来了。”
突然的声音吓他们一跳,凌氏从房间走出,手中端着一个缺口的破碗,将碗递给他们。
“这是我今天抓的药,熬好了的,但你们不知道去哪里,就一直留着了,要是不喝就可惜了。”
任柯疑惑的望向沐轩,从他眼中看到了首肯后接过碗,还是温热的,想必热过了几次吧。
“谢谢。”
他仰头饮尽,一股浓重的药味让他微微蹙眉。
看他喝完药,凌氏拿回药碗转身离开。
沐轩杵了杵旁边的呆子,“我们睡柴房吧。”
任柯点头。
柴房用木板搭了张床,虽然不及床软,但该有的床褥一样都没少,两人并肩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