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柯气愤的抢过他的糖葫芦,高高举起,任由他踮着脚都抢不到。

街上灯火阑珊,沐轩抢不回来干脆就让给他了,嘴欠的打趣,“看来是小姑娘不够漂亮,你不喜欢啊!”

闻言,任柯一把搂住垫脚的人,将糖葫芦藏到了身后,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耳朵,“再胡闹。”

沐轩捂着耳朵,离他远些,“你属狗的呀!”

任柯看他通红的脸,这才气消了大半,咬了一口糖葫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安贵妃的丧事办的隆重,以皇贵妃的丧仪规格,一时间安家荣宠无限,可其在朝廷的许多官员都被革职查办了。

于是,有点脑子都在与安家摆脱关系。

任柯这一出诛心之计算的分毫不差,他想慕殊荣每日看到慕殊奕和焦公公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至于药物,不知道慕殊荣要如何躲过安太后那关的,他猜无非两种——撕破脸或是瞒天过海。

他与沐轩上街游荡,看到公示栏便停下细看。

那么多通缉令中,就一副青年男子的画像最为抢眼,男子眼神淡然却又带着戏谑,嘴角似有似无的上扬。

在画他画像的所有人之中,这幅算是不错的。

任柯浅笑:“这次画像倒有我的几分神韵了。”

沐轩看他还笑,心里有些紧张,他这是在和朝廷作对,又不愿意牵连一点东方家。

“街上眼线众多,你……”

沐轩又开始了念念叨叨,任柯充耳未闻的往前走。

回到流月楼,他才将阎王剑放在桌上,去窗边看有没有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