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柯接过沐轩的茶,抿了一口后搁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祁山”两字,右下角是一株兰草。
沐轩站在消食,看他将木牌搁在桌上,抬头看向小白,“京城白家世代书香,曾有女子位至贵妃,后因奸臣迫害,家破人亡。”
“啪!”一声脆响,小白手中的酒杯落地,磕在地上,碎裂开来,他虚着的眼睛忽然睁大,酒醒了大半,慌张了起来。
任柯将山主令牌往他边上推了推,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白家曾是祁山与朝廷的联络人。”
酒水洒落,酒香四溢,小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衣袖掀翻了桌上的碗,衣服上染了一片油渍。
已是日落时分,晚霞夺目,染红了山边的天,将祁山映的发红。
晚间凉意袭来,小白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山间的风声总是要大许多,像是什么怪物发出的呜鸣一样,阴森森的让人汗毛竖立。
祁山原是朝廷的刀,用来封住那些反朝政之人的口,其中一位创建者就是白家的人,几代变化,祁山逐渐壮大敢和朝廷抗衡。
到尹峰那代,已经不归属朝廷,而是在和朝廷谈生意。
到他直接和朝廷一刀两断,各走各的道。
当初创建祁山的人,只有白家坚持着和祁山联络,代代如此,要是说来,祁山确是白家的。
酒气弥散在空气中,夹杂着饭菜的香味,如今的祁山血腥味已不如当初那般浓烈。
两年前,瑾行用祁山一位药人救活任柯后,他状若癫狂,见人就杀,恨不得将祁山变成炼狱。
他还记得,当时无人敢拦他,见他就不要命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