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紧跟着骑了上去,他上马的动作有模有样,翻身时利落飒爽。
“你这不是会吗?”
秦初低低笑一声:“骑过,不熟。”
牧马人朝草原很远处那抹白点眺望一眼,大笑道:“懂了。”
秦初只骑过一次马,是江浔带着他骑的。当年和江浔结婚,他们没有办酒,也没有拍结婚照,只是在家里吃了顿饭,算是仪式。婚后也没有度过蜜月,后来有了秦天,他们两个单独去旅行更是不可能。
骑马是因为江浔想骑,恰好北城郊外开了一家练马场,那天空闲江浔就带着秦初去了。
秦初完全不会骑,说实话也不太感兴趣,但江浔兴致勃勃他就没扫兴。
他们在马场玩了一下午,到最后江浔和秦初同乘一匹,江浔从后抱着秦初的腰,俩人一马绕着练马场跑了三圈才停。
雪那欢快的踢着小腿喊“驾”,牧马人牵着缰绳领他们去到平缓一点的地方。
那头玩疯的人终于注意到这边,烈马难驯,江浔却十分轻松就掌握驾驭的关窍。他策马返回,马蹄高高抬起又落下,从牧马人手中接过缰绳,江浔说:“我来吧。”
牧马人便放手让他去。
江浔牵着秦初的马,看向马背上的小孩儿:“雪那怕吗?”
稚声稚气的童音非常坚定,透着天真和可爱:“乌起纳达的男人长在马背上,我才不怕!”
“好。”江浔转了回去,“坐稳了!”
原来温柔的马遇到烈马也会疯狂,秦初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紧张与刺激让他久违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