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在某些方面是个很执着的人,他能把别人的一句话记很久。比如那年江浔说以后他来帮秦初打领带,秦初就再没麻烦过别人。再比如一个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称呼,他能纵容比他小的江浔喊了十年,却连别人一句玩笑都容忍不了。
响应他似的,江浔很顺手的撸了把秦初的脑袋:“走了。”
从城内去神山的路已经变成了马道,嘉宾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骑马去,要么城外坐车去。
大图他们来乌起纳达还没骑过马呢,兴奋得很,说要跟大家一起骑马去。
秦初顾虑着江浔还有腰伤,和他商量道:“我们坐车去吧。”
江浔挑起眉:“不骑马了?”
“不骑了。”秦初摇摇头,“坐车吧,这样我们就是最快的了。”
“你还计较这个呢。”江浔好笑地扯了一下秦初的披肩,把歪掉的地方扯正了,“没事儿,骑马吧,我喜欢骑马。”
骑马的感觉很自由,也很纵情,马背上疾驰的时候可以忘掉很多东西,也可以让某些记忆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江浔选了一匹白色的马,比他在那拿村骑的那匹要温顺,也更高大。
“哥,”江浔牵着马到秦初身边,“上去,我带你。”
江浔这两天喊“哥”的频率有点高,秦初适应却很快。他摸了摸白马的鬃毛,踩着马镫便跨上马背。
江浔在下面还托了他一把,等秦初坐稳后又让他等一下。
秦初溜着马缓慢地晃,俯下身来和白马蹭蹭脸,没一会儿江浔回来了,塞一杯热奶茶给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