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诚实地说:“对,你也有。”
江浔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向你道歉。”
说完俩人又各自沉默一会儿,秦初捏了捏江浔的手:“江浔。”
江浔答应着:“我在。”
“你想找的答案,快找到了吗?”
“嗯。”江浔说,“快了,找到告诉你。”
这晚俩人是面对着面,扣着手睡的。在婚姻的后期,他们几乎没有向着对方睡觉了。
秦初对江浔道了晚安,身边这个人的呼吸频率和手掌温度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可秦初少有的贪心起来,他发觉这种亲密的手指纠缠让他的心很空。
从前俩人做/爱时,江浔很喜欢扣着他的手,热起来双手的温度很高,湿热的汗混合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指擦碰着,泛起潮色的光。
婚戒秦初和江浔戴了整整十年,除了拍戏需要,连分居那两年都不曾取下来过。
去民政局领离婚证那个早上,他们各自在出门前默契的摘下婚戒,十年时光在手指上留下一道浅色的痕,不到一年时间,就和周围皮肤融合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了。
秦初带着酸涩入梦,做梦都在掐江浔的手。
江浔被他掐疼了,半梦半醒间将人整个箍在怀里。秦初背靠着江浔的胸口,枕在他的手臂上,江浔抓着他的手紧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