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出现在生命中,小他两岁的男人,让秦初打破了许多原则,破了很多例。
秦初第一次让不熟悉的人在家中留宿,那个人是江浔。
第一次不计后果的在活动现场跟别人走掉,那个人是江浔。
第一次孩子气的不肯回家,陪他的人是江浔。
第一次吃到热好的早饭、收到叮嘱他照顾好自己的字条,第一次没头没尾的抱着手机和一个人聊不着四六的天,也是第一次有人在生病的时候照顾他。
过去那半年秦初过的不好,他结束了一段感情,健康也亮起红灯。在他神隐不见的日子里,媒体几次三番拍到他出入医院,确实是他的身体出现一些状况。
一个人会在什么时候感觉到孤单呢,大概就是住了院却没人陪床的时候。
秦初的父母在他幼年就离了婚,并且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孩子,所以秦初很小的时候就同时失去了向大人索要关心和爱护的能力,他不需要爱,也不会爱。
住院的那些日子,经纪人每天来看他,秦初也不说话。大多数时候他总是静静地靠在床上,要么看书,要么出神地看着窗外。
病房在十楼,午后的阳光很好,秦初很爱追着一抹缓慢滑到窗边的光,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太阳西斜,光影消失不见。
那时秦初觉得,如果有一天他悄无声息的死掉,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的冷漠和无情是长在骨子里的,是他的墙,亦是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