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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那边有柔和的男声传来,声音里带着些紧张和担忧。

“阿渊,是雌父,你现在在哪里啊?”

“雌父正要去医院看你,就接到医院电话说你已经出院了。”

没被那么称呼过的席渊有些起鸡皮疙瘩,他揣摩着聊天记录里的语气回答:“我现在在去雄虫保护协会的路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见廖远打了方向盘转弯,拐入了地下停车场。

他改口,道:“哦,已经到了。”

“我的伤没事,医生都已经检查过了。”他敷衍的说:“我就是来看看席简……他伤不了我的,我又不单独去看他。”

艾拉不高兴的说:“阿渊你去见席简做什么,他差点害死你。”

和聊天记录一样,艾拉也很不待见席简,席渊心里想着,说:“我要下车了,回头再和你说。”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懒得和对方虚与委蛇。

‘席渊’本来就是个任性的雄虫,突然挂断疼爱他纵容他的小雌父电话,席渊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席渊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廖远身后,他从聊天记录里得知艾拉不是‘席渊’的亲生雌父,可对席渊的宠溺纵容却是一点都不少。

以他的角度来看,这种做法等于变相的捧杀养废。

前身那么混账,这个负责给前身兜底的“雌父”也许要负上一大部分的责任。

……

监/禁室既然被称为监/禁室,那么就和小黑屋是一个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