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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在席简着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现在自己这么表现多半在对方看来和故意挑衅没区别。

席简向前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

“你应该庆幸我还活着。”他捏住席简的手腕,冷笑道:“不然现在你就该去陪我了。”

席简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站在一旁的执法者出声,语气漠然,“席渊阁下,您不要靠他太近,我们并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不会伤害您……”

“不要紧,我看他也没什么本事伤到我。”

扣着席简的手腕,席渊道:“而且,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席渊心想自己没用几分力气,席简却挣脱不开,他的目光落在席简脖子项圈、手脚镣铐上,猜测着应该是这些东西限制了席简的反抗力度?

席渊松开手,站起身,忽略席简那想杀了自己的目光。

“我拥有最后决定权对吧。”他偏头看向执法者以及一直没开口的廖远。

廖远:“是的。”

“很好,我要带走他。”席渊说。

这句话一出,空气突然沉默起来。

这一路看过来,不但雄虫的地位是他意料之外的高,就连权力也比他想象的更大。

他到雄虫保护协会的时候看,见了不少雄虫,每一只都和记忆里的‘席渊’一样傲慢无礼不讲道理,对雌虫高高在上。

在仔细考虑后,席渊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大可能会被满足。

伤害雄虫的雌虫不可饶恕,被伤害的雄虫甚至可以惩戒雌虫,自己只不过是要带走一只注定会死的雌虫,受到的阻力想也知道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