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雄虫怎么做,自己管不着,可曾经身为人类的席渊却无法任由自己‘被动’的折辱对方。
——他再没比现在更清楚的确定这一点。
真是操蛋的文明,又是想念地球的一天,席渊心里感慨着。
他回过神,就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希维尔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虽然表情和刚才没什么变化,但席渊就是觉得希维尔有些紧张。
他若无其事的说:“很难叫出口么?”
希维尔:……
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让未来雌侍称呼自己名字的雄虫,希维尔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虫族的家庭中,即使雌君都没有资格直呼自己雄主的名字,除非雄主特许。
还有席渊说要和自己做朋友,雄虫和雌虫做朋友?这比上一条还要罕见。
傲气的雄虫一向看不起雌虫,两者之间的关系从来都和朋友这个词扯不上什么关系,希维尔都有些混乱了。
而他面前的席渊一直看着他,就像是在期待他改口一样。
太奇怪了,这只雄虫,希维尔忍不住再一次的想到。
“你不愿意做我的朋友?”席渊一手支着下巴,视线若有若无的从他脸上瞥过,带着些明显许善意的揶揄:“还是说你更想做我的雌侍?”
“不,只是我不能在外面直呼您的名字。”希维尔言简意赅的说。
“这是不应该的。”他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也不想表现的过于高调。
席渊和自己原先想的太过于不同,自己先前所有应对在此刻都彻底作废,希维尔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