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找阿舒,正好我们逛到附近,想着离的不远就直接过来了。”
周季不耐烦虚与委蛇,平时说话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要不是乔舒这段时间怪里怪气的,他才懒得和乔舒的雄父的掰扯。
“席渊你说是吧。”
“嗯。”他颔首,算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乔舒的雄父想起关于席渊的情报,再看眼前的席渊,不比自己的雄子差……最近的名声也有所好转,是劲敌。
周季接着说:“对了,怎么没见阿舒?他该不会还没起来吧。”
“这都快中午了,我们还打算约他一块出门吃个饭呢。”
周季借的是他的势,他借的是席家的势。乔舒的雄父当然不可能在意他们两个无权无势的雄虫,只是因为席弈重视自己,而不得不摆出一副好好长辈的样子。
“阿舒昨天晚上有点着凉了,今天贪睡还没起,要不还是改天吧。”乔舒的雄父笑着拒绝。
周季心中嗤之以鼻,什么着凉都是借口,昨天阿舒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生病了?那不行,我们都到这里,怎么也要探望一下。”周季流露出担忧,心里满是讥讽。
他从小和乔舒玩到大,乔家有些事情瞒得了其他虫,瞒不了他。
席渊就静静的看着周季表演,时不时附和几句,假装没看到乔舒雄父越来越僵硬的笑容。
很显然,比起不要脸,乔舒的雄父在这方面不如周季。
作为长辈,总不能一直拦着周季一个晚辈,再拦下去被发现什么就不好了。
“我去看看阿舒醒了没有,你们在这等一等。”
乔舒的雄父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