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弃云正裸着上身将两人的蝴/蝶刀放入水池中清洗上面血迹:“教教我?”

“我也不是很熟练,是前——”

前世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司檩顿了一会儿,笑了笑:“是以前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教的技巧,注意发力和姿势,再勤加练习就可以,想学等空了教你。”

“好。”乌弃云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什么朋友?”

司檩难得没怼他,思绪有些发远:“一个很奇怪的……朋友。”

那个人带着一支队伍,每个成员身手都非同凡响,但又不像是军人。

他们似乎带着什么任务而来,一直在四处探索。

或许是觉得一个牵着丧尸走在暴风雪中的人类过于奇怪,对方主动上来搭了话,并表达出了善意。

那些人和其他会觉得司檩是异类的人不同,他们似乎觉得牵着一只丧尸没什么可恐怖的,只是对已经病变的乌弃云有些好奇。

司檩告诉他们,这是我爱人。

他们与司檩互有所求,便融洽地相处了一周,奇怪的是,一周后这些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说死了也不像,闲来无聊的司檩没找到一具尸体。

“他很强,哪怕是一支普通的笔在他手中,都能被他当作飞刀击中丧尸脑袋。”

乌弃云突然间有些头疼,他下意识扶住洗手台,脑子里某根筋一抽一抽的疼,一些碎片式的记忆慢慢拼凑出一幅场景。

一支奇怪的队伍闯入了这座即将被暴风雪掩盖的城市,和身边人搭上了话,他跟在后面不能说话,一张口就是嗬嗬声。

身边牵着他绳索的熟悉身影有事离去,他听到对面的人讨论他的声音。

“好奇怪,这只丧尸跟这个世界其它的丧尸好像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