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冰层蔓延出鲜明的分界线,司檩抿了下唇,没踩上去。
他用手电筒照过玻璃的每一个角落,确定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阁楼也一样,不过阁楼是木质门,前些天司檩还特意用木板加厚了一层,这里冰层蔓延的距离最少,仅仅是从门缝里渗透了一点点。
司檩注视了一回儿,后退几步离开,又看了一遍所有人房间的门窗,确定没有任何失误后才回到一楼灶房。
虽然看不到外界,但能想象,此刻外面所有暴露在空气里的建筑,应该都已经被银白色的冰层包裹。
“冷?”乌弃云拉过司檩给他搓手,笑说:“哥抱抱?”
司檩竟然嗯了声。
乌弃云顿时贫不下去了,把人拉到身边坐着,面前就是烧着木材的灶门。
他裹住司檩冰冷的手:“冻傻了?”
司檩气笑了:“你才傻了。”
乌弃云担忧地摸摸司檩额头:“这不像你平时怼人的风格啊,这么幼稚……”
“……”司檩别开头,“别拿你冰凉的手摸我。”
刚走到门口的罗智:“……咳。”
乌弃云兴致不错地“嗨”了声:“做什么?”
罗智面无表情地丢来两双手套:“本来怕你俩冻着,现在觉得大概是我多虑了。”
乌弃云:“不要想歪啊,我摸的额头又不是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