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桉穿得挺厚实,谢佟衣着较薄,但也很整齐。
只是某人冰凉的手,正放在火热的地方。
“既然都想起来了,为什么还不愿意离开这?”
谢佟慢慢贴近,空余的左手掌心贴着一把锋利的刀,仿佛荆南桉略微回答的不满意,就会割破他的喉咙。
“不是你先把我送给他们的?”
“我以为——”谢佟倏地住口,在荆南桉探究的眼神下半晌冷笑一声,用力一握,看到荆南桉闷哼一声才露出了星点疯狂。
“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一刻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曾斩断过一只鹰的翅膀强留身边,后来有有想要放走,却发现朝思暮想,想抽他的骨,饮他的血。
——就像犯了毒/瘾一样。
将近半年的自由也够了。
这次他不仅要斩断翅膀,还要缚住手脚——
一只手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咙。
谢佟也不挣扎,掌心的刀面就贴着荆南桉的血管,两人眼神都没什么温度。
他们都没在意对方掌控着彼此的致命处,荆南桉越贴越近:“拿开你的刀,我才能‘帮’你。”
在谢佟一顿的瞬间,他迅速翻转了两人位置,有些粗糙的五指将谢佟的脖颈狠狠压在树上。
然后像他刚刚对待自己一样,也用冰冷的手探向了有温度的地方。
谢佟呼吸微急,说出的话像是从嗓子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一样:“你敢回去找他们,我就让那里的所有人——都去见这个世界的你。”
荆南桉倏地一顿,回想这段时间以来若有若无的记忆,像是明白了什么,低笑了声:“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