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没有说话。
捂着苏填雪嘴的手微微松开了。
那眼神似乎在说,苏填雪,你自己发挥。
苏填雪哪里受得了这么一招啊?
她不肯说话,抿着自己的唇,双腿用力一夹。
时凝倒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收敛了声音里的不对劲,回答外面的路人:“有。”
听到这声音,那人便说了句打扰,脚步声传来,大约是转身走了。
过了许久,重新收拾好的两人走出来。
时凝用刚刚替女人绑好衣服后背带子的手捏了捏苏填雪的耳垂:“你说她们刚刚看出来了吗?”
苏填雪瞪了时凝一眼没再多说。
时凝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尖,但她转念一想,今天这事儿也有苏填雪的份啊。
“干嘛凶我呀老婆?”
“我们难道不是共犯吗?”
若今夜这沉沦要被判为罪,那么她和苏填雪便心甘情愿同为共犯。
犯这戒律清规。
犯这纲常伦理。
犯这......七宗罪之婬。
苏填雪:“迟早有天跟你下地狱。”
时凝一听这话,笑得咧嘴:“不会的,老婆。”
“我不舍得。”
见她俩出来,早就喝得烂醉的莫泠鸢跟喝high了的辛娅高兴地朝她俩招手,三个人里,就剩下周鹿一个人还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对着她二人点头。
辛娅大大咧咧地问:“去哪儿啦?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喝酒去了吗?”
时凝:“夫妻的事儿你少管。”
辛娅哇地一声哭了,转头看着周鹿撒娇:“鹿鹿,有人凶我。”
周鹿:“醒醒。”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
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啊!!
莫泠鸢人已经有点晕了,眼睛迷迷糊糊,都睁不开。
这荒唐的一夜总算是结束。
周鹿承担了送莫泠鸢和辛娅回家的工作,时凝见了对她说了一声辛苦。
周鹿:“应该的。”
辛娅骄傲地抬头:“听见没!鹿鹿说照顾我是应该!”
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