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大人口中就算在菜市场里都能够认真读书的小家伙,就是苏填雪了。
苏填雪从小时候开始就陪着奶奶,每天在热闹的书摊边看书,长久以往,锻炼出来了这种非同一般的专注力。
从小时候到现在,这一份专注力就没有瓦解过的时候。
所以,就算她工作的时候时凝在一侧看着也没问题。
至少一开始苏填雪是这么觉得的。
但当她真的开始准备工作,认认真真的查看其他老师上课的PPT,并构思自己要讲的内容的时候。时凝的眼神就一直赤、裸、裸、地盯着她,一点也不知道收敛,直接无比。
那目光太炽热。
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苏填雪忍了好一会,终于有点受不了。
她拨弄鼠标的手停了下来,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到时凝的面庞上。
细黑的眼镜框架将苏填雪衬得更加文气,也更加禁、欲。
苏填雪不用开口,眼睛就已经替她说话了。
那双好看的明亮如暗夜星子的眼眸在说话:看什么?
时凝捧着脸,也不收敛自己脸上的沉迷表情,做出娇作姿态的捧着脸的动作来,言语上全都是大大方方地劝说:“老婆你不用理我啦,你继续帮你自己。”
苏填雪听了这话,转头重新去看屏幕。
这一次,坚持了三分钟左右。
时凝明知故问:“怎么了呀?”
苏填雪耐着性子回答:“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工作。”
时凝哼哼一声:“为什么不能呀?”
时凝:“我现在又没做一点别的,这样看你,怎么不就不能工作了呀?我又没说话。”
她可真是冤枉啊!
见到时凝似乎有抵赖的打算,苏填雪开口道:“眼睛。”
时凝:“老婆这么漂亮,看看就不行了?”
别跟这个人讲道理,时凝似乎总有自己的歪理。
苏填雪敏:“你的脑子吵到我了。”
时凝嘟嘴:“什么嘛,你真当自己是福尔摩斯啊?”
时凝小声地嘟囔:“我的脑子可什么都没想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点中气不足,看起来有几分心虚。
苏填雪正想要摆出证据给时凝看看,叫她好好被打脸,时凝就开口自找借口了:“跟你说说,我的脑子怎么吵到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时凝有一种恶人先告状的感觉。
苏填雪不吭声。
时凝替她回答:“为什么呢?是因因为,当我的目光落在你的唇上的时候,你会想到我吻你吗?”
“是因为当我的目光落在你其他的地方的时候,你也会觉得落下来的不单单是我的目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