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钊微怔,笑容凝住了一瞬,旋即轻快答应:“好啊。”
他明知江遇的心理活动,所以在将右手那杯递给他之前,故意先含着杯口浅尝少许红酒。
江遇不小心瞄到他饮酒时轻动的喉结,小心脏不知所措地酥麻,他下意识移走视线。
陆忱钊唇瓣上沾染了丁点酒渍,然后把那杯“试毒”后的红酒递到江遇面前:“这下你放心了吧?”
江遇没说话,拿过红酒被迫与陆忱钊干了下杯。
然而,当他在举杯喝酒时,陆忱钊却正意犹未尽地观察他,江遇眉尖轻蹙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酒里有毒?
可明明他先喝过酒啊?
短短几秒钟内,他的思绪就百转千回,就在他放下酒杯时,陆忱钊的右手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小型。
江遇紧了紧眉毛,虽然意识到不妙,但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洒了他满脸。
陆忱钊玩阴险从来都快准狠。
“砰”的一声,手里的酒杯落地成花,红酒绽在酒杯碎片上,犹如割伤的鲜血。
江遇,,他身上有红酒和木质香调的气息。
曾经有段时间,因为爱他,所以十分迷恋他身上的香气。
陆忱钊声线磁性:“宝贝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性格不太善良。”
。
第二天上午,刺眼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洒在印有暗纹的蚕丝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