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你说的是你那个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外公?前年去世的那个?”郑思寻抬眸想了想问道。

陆忱钊耸了耸眉,认真反问:“要不你认为我老妈能有几个爸?”

郑思寻喝了口红酒:“你继续,你外公什么时候把你的病发掘出来的?”

“六岁的时候吧,唔——”陆忱钊仔细地娓娓道来,“也是那一年江遇被送到了我们家,我和外公走得很近,我们经常倒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很喜欢血的滋味但在家人和外人面前,我们都会戴上各自的面具。

如果不是外公给我们家的一条德牧放血时,失手导致它的死亡,他的变态根本不会被发现。那年我十岁,于是,他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读书的时候我每个月会悄悄去看他一次,放假时我就每周去一次。”

郑思寻:“那你们在精神病院干什么?”

“聊天啊,”陆忱钊抬起一边眉毛睨向他,偏蓝的眼眸漂亮得像闪光的钻石,觉得他是明知故问,“就像我俩现在这样。”

郑思寻意会颔首:“明白了,他是你的精神导师对吧?”

陆忱钊“哦”了声,想起什么后回答:“有时候,我会给他偷偷带一些他喜欢的活物。”

第087章 疯批间的对话

这才在郑思寻的意料之中嘛。

他满意地把红酒杯搁在旁边高而简洁的写字桌上,装模作样地找出一沓病历单的纸,回到椅子上拿笔记录。

郑思寻:“他玩活物,那你玩什么?”

陆忱钊:“我看他玩儿等等,我想起了,外公最开始玩的其实是我,但因为我身体不好,容易闹出人命,所以他才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他活物身上。”

郑思寻想了想:“被你外公失手害死的那条狗,你有尝过它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