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无语,因为江遇专程找了工作人员在他的病房里安装摄像头。
两个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地覆盖了病房所有,就连卫生间里也有两个。
“”
frank同情地看了眼陆忱钊,一时竟想不到怎么劝解江遇控制欲和保护欲不要这么强烈。
而陆忱钊脑海里仅慢悠悠地飘过了“报应”两个字。
“阿遇,你去警察局来回花不了多长时间,真的没必要。”
就算觉得是报应,陆忱钊还是认为可以适当拯救一下自己,边喝了口咖啡边无辜且郁闷地望向江遇。
“有必要,”江遇非常坚定地点头,“几个小时能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也得关注你的安全。”
陆忱钊:“有阿sir在。”
frank:“我还没死。”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
“我还是不放心,我要随时看见才行。”江遇很固执地双臂枕胸。
frank泄了口气,舔了下唇瓣:“但你也没必要在卫生间安装摄像头吧?我的隐私你不能侵犯啊。”
“”江遇根本没想到过他的需求,不好意思地抬手蹭了蹭鼻尖,“阿sir,我又不稀罕看你,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去隔壁我的病房上厕所呗,而且走廊不是还有公厕吗?”
frank勉强答应:“行吧。”
江遇担心自己对frank的特许给了陆忱钊见缝插针的机会,忙补充道:“但阿钊只能在这间病房里,你是伤患,不能随意走动。”
陆忱钊鸡啄米似的点头,懒得掀眼皮看他,忙着同情自己可怜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