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听到的？”

方乔突然被宋柏意这么严肃地提问，没做好任何准备，他含糊道：“啊就是来的路上听到了别人讨论，毕竟粉丝偷拍嘛这件事还是很严重的。”

宋柏意的眼神沉了沉，他知道节目组虽然抠门，但是在用人上绝对不会马虎。

刚刚接电话的保安他在其他节目里面也见到过，他嘴很严，觉得不会让像方乔刚刚说的，在来的路上听到别人讨论。

程知也很快反应过来，就算保安嘴不严，那事情也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发展到“来的路上听到别人讨论”这样严重的程度。

程知了然，抱着水杯准备看戏。

“那些私生，是你安排放进来的？”

宋柏意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但程知却能从里面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感。

方乔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声音有点抖，“柏意哥哥，你突然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明白？”

宋柏意懒得和他废话那么多，直截了当道：“我刚刚特意嘱咐了保安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外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方乔大概也没想到宋柏意会这么直接，他自暴自弃承认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宋柏意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你觉得你自己现在的行为和那些私生饭有什么区别？”

宋柏意一字一句扎在方乔耳朵里，把真相和他的罪恶面毫无保留地捅了出来，□□裸地放在明面上来说，让方乔无处可逃。

方乔紧握着拳，指尖被他扣的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