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意的基本功和控制力比他在视频里看上去的还要好，就算两个人一开始做的是一样的动作，程知也感觉到了身旁人气势的不同，框架打的又准又漂亮，动作做起来看似轻松，实际上却要花不少功夫来控制。

宋柏意的动作随着音乐的起伏不断变化，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漂亮的弧线，他的身材比例很好，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仿佛都是为了舞蹈而生的，每一个动作都卡在了音乐的点上，动作干脆利落。

平时的宋柏意看上去很冷淡沉默，面无表情地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但是跳舞时候的宋柏意不一样，程知看着镜子里的宋柏意，他随着动作飞扬起来的衣角，发梢，乃至没一个指间都好像在发光一样。

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程知有点失神，以至于到了两个人要互动的时候，还没缓过来。

程知顺着自己的肌肉反应着朝着宋柏意那边走去，走到同一个水平面的时候，宋柏意偏头一笑，伸手扯过了程知的衣领。

这是两个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距离这么近的时候。

程知感觉到宋柏意的手比乐逐的有力不少，猛的一下拽过来让他有片刻的失神，但多年养成的表演经验让他很快地稳住了自己，程知站定，和宋柏意对上了目光。

程知和宋柏意的呼吸交叠，这次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宋柏意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和之前不同，这次是混杂着薄荷还有木香的味道。

因为靠得很近，程知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宋柏意细腻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精致得像是被人细心打磨过的工艺品一样完美，他下意识移开了和宋柏意对视的目光，把视线落到了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