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只知道，下午的时候宋柏意和他说过的话现在还在自己脑袋里打转，还有宋柏意身上的香味现在都好像盈在他鼻尖散不掉。

被宋柏意扯过的衣领覆在他胸口处，现在好像在冒火，烫得他静不下心来。

程知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像扯领带这种动作，程知也不是第一次和别人做了，和之前的队友比这个更亲密一点的动作互动也是有的，和乐逐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可以做到外表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

可是宋柏意互动的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肢体接触…

但是后劲比有肢体接触的还要大一百倍都不止。

程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停下自己训练的进度，和其他队友说了声就往厕所跑去。

到了洗手台，程知开了水龙头就往脸上泼了两回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水的温度有点凉，打在程知脸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不过在冷水的刺激下，程知感觉自己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随手扯了张纸巾把脸上的水滴给擦干，然后把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程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鬓角和刘海处的头发被水给打湿，贴在他的脸上显得整个人格外乖巧，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耳朵上泛着微微的红色。

程知上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尖，企图让那一抹红色消失。

边揉边在心里琢磨为什么在宋柏意靠近之后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程知想不通为什么只被宋柏意扯了个衣领就能迷糊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