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架偏小, 再加上身高比宋柏意矮了一点，刚刚被挡着的时候, 从ta的角度来看压根看不出宋柏意后面还站了个人。

ta顺着宋柏意身侧的声音看过去，看到了程知穿着和刚刚差不多款式的白衬衫。

不过在设计上还是能看出来不同的，而且尺码偏大, 很明显不是程知自己的衣服。

ta彻底傻了。

她现在内心很复杂, 不知道要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磕这一口惊天巨糖。

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和她说：这还不磕？程知要穿宋柏意的衣服去舞台上跳宋柏意的位置，换我我就已经磕疯了。

另外一个和她说：别磕了，你看看自己给程知和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呀, 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这小孩的心态，等表演结束之后和程知好好道个歉吧。

ta稍微权衡了一下, 然后她就怀着无比愧疚的心情，欢欢喜喜地咽下了这口糖。

她带着歉意对程知笑了笑，“抱歉，既然衣服的问题解决了的话，你再和队友们调整一下准备上台吧。”

程知说好，然后把怀里的卸妆水和面巾纸还给了化妆师。

然后他转身看着宋柏意。

“宋老师，那件被弄脏的衣服，我放在你休息室的椅子上了，等我表演完了会去拿的，谢谢你了。”

宋柏意轻轻点头，“你加油表演就好，这些都是小事。”

程知又道了一声谢，才转身朝着队友们跑去。

留下了ta和宋柏意两人在原地。

ta先开口开口打破了尴尬，“今天真是要谢谢宋老师了，没想到你会借衣服给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