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杭一眼就看出来了程知衣服的不对劲，主要原因是因为程知的队友在右边肩膀上的装饰都非常明显，而程知右边肩膀上却没有装饰。

程知偏头看过去，很快就明白了霍书杭的意思。

他嗯了一声，“原来的衣服弄脏了，接了其他人的穿。”

“哦，这样啊。”霍书杭点点头，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太把它当回事。

听到霍书杭的问题的时候，队内的方乔朝着程知身上的衣服看去，下一秒就呆住了。

这衣服虽然第一眼看上去和普通的白衬衫没什么很大的区别，但是仔细看一会就会发现，它的剪裁和版型都非常的出众，并且领口处还有一个银色的别扣设计。

加上尺码比程知平时穿的要大一点，方乔推测出来这衣服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宋柏意的。

交流完，霍书杭带着自己的队友往另一边走去。

程知站在原地，和霍书杭队里的方乔对上了眼神。

方乔的眼神里带着点怨念，程知虽然没明白为什么方乔要这么看他，但他还是毫不客气地给怼了回去。

注意到程知目光走向的沈柚随之看了过去，看到了方乔那张凶巴巴的表情，开口问道：“方乔瞪你干什么？他又要作妖了吗？”

程知淡淡地笑了一声，没把方乔刚刚投来的恶意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