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感觉自己的脑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刚刚心里那股想要反抗的情绪一下就被压了回去。

与此同时，宋柏意的声音落入他的耳朵，“没事，你还小，还会长高的。”

这回，程知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正准备开口回话，突然就被旁边霍书杭的提问给打断了。

台上其他人都拿着鞋盒正高兴地研究着，全场气氛高涨。

所以霍书杭显然没注意到程知和宋柏意两个人之间那不同寻常的氛围，直截了当地就对着宋柏意问道。

“宋老师，为什么程知的鞋子和我们不一样啊，这就是拿到第一的好处吗，那到了下一次投票结果公布的时候，这种好处还有吗？”

宋柏意侧着头看了霍书杭一眼，眼底闪过了一瞬的不悦，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看情况。”

霍书杭点点头哦了一声，“那我下次努力到第一，看看能不能享受一下。”

虽然霍书杭现在是第二，但是在现在的程知面前说这种话，多少有点挑衅的意味在了。

程知不动声色地抱紧了怀里的鞋盒，对着霍书杭微微一笑。

“好啊，那我会很期待接下来和你的竞争。”

其实霍书杭也就是随口挑衅了一下，毕竟真的在练习室的时候见识过程知的实力之后，他也渐渐服气了，就没太把要争第一这个事放在心上。

但是他是挺喜欢程知这个人的，有实力的同时也很谦虚。就算当时自己是要和他一起竞争的对手，但是在一公舞台训练的时候，程知也很热心地带他搞明白了几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