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宋柏意眯了眯眼睛，“是谁指使你来的？”

“我之前特地让保安加强了进出管理，现在是24小时全程监控着，与节目无关的人不可能进得来，带你来的人是谁？”

程历在心里衡量了，觉得现在老老实实把自己背后的人供出来，可以从宋柏意的手里拿到更多。

“有人在一个星期前联系了我，说让我老老实实按他说的做，就会帮我还债，还会给我五万的报酬。”

说完，程历就点开自己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给宋柏意和程知听。

“你好？请问是程历先生吗？”

“我是。”

……

录音里注意就是在讨论着怎么威胁程知的计划。

里面有两个声音，一个是程历的，另外一个声音是程知和宋柏意都再熟悉不过的。

那声音，不管是从声线、语调还是说话习惯来说，都和方乔的一模一样。

宋柏意的表情越来越沉，听完了录音，他开口道。

“把所有和这个人有关的东西发给我，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五分钟后，两个人的交易完成。

程历拿着宋柏意刚给自己转的60万高高兴兴地走了，而宋柏意看着自己手机里，程历刚刚给自己发过来的，所有和方乔有关系的证据，没说话。

“宋老师…”

程知走了过来，轻轻地扯了一下宋柏意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