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拿到程知的电话号码，到了时间我会通知你，你直接打过去就好了。”

录音一条一条地播放，方乔脸上的表情可以明显看出在变得越来越差。

等到录音全部播完，方乔的脸色也几近苍白。

程知敛了敛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悠悠地开口道。

“方乔，求锤得锤的滋味感觉怎么样？”

听完程知的话，方乔啧了一声。

方乔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程历背刺一刀。

他沉默了片刻，抬头和程知对视，

面上带了点嚣张，然后冷哼一声，索性承认道。

“嗯，就是我指控程历做的没错，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反正你放出来的录音，半个字都没提到是我方乔干的。”

“你要是敢把这录音曝出去也没意义，世界上声音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大家怎么会知道是我？”

等到方乔说完，程知的眼神闪了闪，然后语气里带了点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你还不懂？因为我很讨厌你。”

自己的计划被程知揭发地明明白白，方乔的语气里带上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

“凭什么你的票数总是在第一位？排练舞蹈的时候也是站在c位？就连宋柏意他都会送你礼物，我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我。”

说完，方乔又小声地念了几遍程知的名字，像是在咒骂。

“凭什么你什么都没做，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在我面前拿走我想要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