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般，任由着宋柏意在自己手上的动作。

他的声音有点闷，“这个理由，我就勉强接受一下好了。”

“那，宋老师。接着下一个要求，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手上的蝴蝶结绑了那么久。”

说着，程知就微微蜷一下了自己的手，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示意宋柏意。

说话的时候，暗示意味十足。

“就是…我上次亲自帮你绑在手指上的那只蝴蝶结。”

听到程知的问题，宋柏意楞了一下。刚刚按在程知手心处不断轻揉着的大拇指，现在也也停下了动作。

过了半响，宋柏意松开了攥着程知手腕的那只右手。

然后他就学着程知刚刚在台上勾着自己无名指时候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去触了触程知手上还绑着的蝴蝶结。

宋柏意轻笑一声，然后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他开口回答程知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有点低。

淡淡的，有点像化不开的苦咖啡。

“因为我喜欢。”

宋柏意的声音很轻，但是落在程知耳朵里的时候，就总是会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掀起了一圈又接着一圈的涟漪。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在听到了宋柏意的回答之后，程知不自然地别开了自己的脑袋。

然后小声地嘟囔道。

“宋老师你喜欢…什么，就不能说详细一点吗？”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宋柏意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