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知的提问, 宋柏意楞了楞。

然后他就慢慢地弯了弯自己的眼角，笑回答程知。

“当然可以。”

“就算大巴上的安全带没坏。只要你想来, 随时都能坐我的车回去。”

最后，宋柏意和程知两个人磨磨唧唧腻腻歪歪了半天才从车上下来。

在快从停车场离开的时候。

宋柏意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特地让程知先出去。

自己在原地待了五分钟，才不紧不慢地跟在了程知后面，抬脚向着表演场地走去。

而早就走到前面的程知，越走越觉得自己和宋柏意两个人有点像。

高中的时候，为了躲避老师和同学的目光，两个人在外面亲热完之后。为了不引人耳目，特地隔开一前一后进校门的小情侣。

嗯？

小情侣？

所以他和宋柏意两个人，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宋柏意会和他牵手，而且还十指相扣。

宋柏意会和他拥抱，而且还抱得很紧。

在程知活了这么多年的零感情经历的认知里，谈恋爱需要有四个必备条件。

第一个，是互相表达喜欢。

第二个，是在表达喜欢之后，再稍微牵下手。

第三个，是在两个人关系深化之后的拥抱。

第四个，是两个人在情难自禁时候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