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咽咽口水,姜双潮把身子往被子里藏了一些。
晏西哲一只手抬起自然的托着脑袋,另一只手虚虚的搭到了面前少年的腰上,“我把砂糖桔送到我妈那里去了,它虽然坚决不同意跟我们分开,不过同意了偶尔过去小住一下。”
姜双潮本身以为晏总这么克制温柔的人,跟他谈恋爱应该也不会太热烈,生活不会大不一样。
但这天晚上他知道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迫不及待、干柴烈火。
姜双潮对男人的入?侵毫不设防,等到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就彻底忘记了自己是来聊事情的。
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姜双潮会把自己保护的密不透风,但一旦成为了恋人,他就只剩下了绕指柔情和无数个细密的吻。
当明晃晃的月亮挂在枝头,月光顺着树梢照进卧室、在窗帘上洒下一片阴影时。
他才有机会干着嗓子问道:“晏总你之前…之前有谈过同性恋人吗?怎么会这么…熟练……东西准备的也…也很充分……”
浅尝辄止的男人勾起唇角在少年脸上印上一吻:“不要乱想,你是我的第一位恋人。”
男人的身体本身不是为了承受而生的,他想和姜双潮在一起没错、但又不舍得他受伤。
因此在之前做了不少功课,并且在脑内努力的幻想流程、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所以才有了如此美好的一夜。
两人一起去做清洁,又幸福的拥抱了一会儿。
在差点再被勾起来前,晏西哲从床上爬起,揉了揉头发、低气压道:“我去倒水。”
等到他端着水杯回到卧室时,才发现姜双潮已经睡着了。
望着自己终于得到的珍宝,晏西哲唇角勾起、心里好似有说不出的快乐和满足,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他才爬回床上,贴着恋人睡下。
翌日,姜双潮醒来翻身的时候感觉到身边有东西时还以为是砂糖桔,他当即掀开被子打算把猫咪往怀里搂。
发现触感不对时,他整个人一个激灵,彻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