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可以作为他们枉顾律法和毒手尊前的罪证,到时候只要我呈给父皇,一样可以问他们的罪,不必用伤民的法子。”

符奚突然脸色冷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须臾,扯了扯嘴角,笑得讥讽:“伤民?何故跟我说这些?伤民的是你的两位皇兄,我可从来没做过这些事,不必给我扣高帽子。”

很显然他生气了。

姜德书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里有歧义,但是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哇!

她紧张地双手握拳,密集地小声捶打桌子,慌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太子和兖王伤民,我们可以阻止他们,然后再从别的地方下手治他们。”

符奚笑着点点头,一副十分好心的模样:“确实如此,要不我送你去见你的两位好皇兄,你且跟他们好好说说,毕竟他们才是事主。”

他的情绪已经不对了,再难听进去自己的话,姜德书欲哭无泪:“符奚,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能做到,如果你此次帮了百姓,不仅可以免去百姓苦难,这也是一件于你有好处的事啊,符氏救护百姓有功,也算功德一件,为符氏日后翻案也有利。”

这话搁在以前她不敢说,可是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说,大概是符奚最近态度好得紧,姜德书借着胆子就说出来了。

果然符奚脸色更黑了,他愤怒的心头横跳,斥道:“不要跟我提符氏,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符氏便是生生世世被钉死在耻辱柱上我也不在乎。”

他靠近姜德书,面上阴冷一片:“我的好公主,你要护着百姓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说完便起身往外走,“你要走便走,我不拦着你,谁的事你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