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该杀!
他一路将人送到自己的房门前,于雪中刚归的察风惊了惊:“舞阳公主?”
他不回,径直将人抱上卧榻安置,他恨她,更恨自己狠不下来的心。看着她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恨地颌面滚动心口起伏。
终于费力收回目光,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察风守在少主身后半晌,看着他拿起今日的第三坛酒灌进嘴里,终于忍不住开口劝:“主子,您身上还有伤,不能再喝了。”
他话将尽,就听到二楼少主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见左右无人飞快地往楼下跑,牵了马匹骑上便跑。
察风忙道:“主子,舞阳殿下”
符奚极丧气地自嘲:“你瞧,便是我将人绑了,她还是要逃。”
察风道:“那是因为主子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不然舞阳公主不会跑的,她一向最依赖牵挂您,这些属下都看在眼里。”
“啪!”
符奚突然将手中的酒坛打翻,怒道:“骗子,她就是个骗子!”
“我可以不在乎她骗我这么多年,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愿意回到我身边,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她竟然跟别人走了,整整三年,她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她明明说过此生若招驸马便非我不嫁,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骗我帮她除了太子,骗我为她父守国多年。”
“察风,你说她该不该杀?”
他眼中的痛苦不可名状,分明是爱却看不清,察风企图转圜:“主子,也许舞阳公主是有苦衷的,不然为何连家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