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属下是察风,不知公主可还记得?”
对他们来说是三年,可是对她来说不过几日,她自然记得:“可是符奚派你来的?战书我已经收到了。”
察风道:“是属下自己要来的,属下实在不忍心见主子再折磨自己了。”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主子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殿下。”
“城外的那家人是盘瓠蛮人所扮,是打算进京与大皇子合谋的探子。还有西疆境内的脚店内店家小二及众多百姓,都是岳世隆为了制造西疆动乱命人假扮,原就是都要处置了的,且盘瓠蛮人的幼子都被我们送了回去,主子没伤他们。”
“主子所行是因为气殿下不告而别,故意吓殿下的。此间若有误会,若殿下还念着我主,察风求殿下不要放弃他。”
姜德书听完总算清醒了,三年过去,现在快要二十一岁的人了,这么幼稚的吗?
她坐起身:“你去帮我告诉他,真幼稚。”
察风自然不敢应。
姜德书挥挥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缠着他,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察风得了保证飞快出门走了。
门外闹哄哄的,姜德书再次被吵醒了。
拜昨晚那瓶酒退烧,她烧退了头也不疼了,只是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浑身虚软无力。
岳府安静异常,大概人已走空,她犹自往院外走,好歹自己弄点吃的。
忽然前方传来轰的一声,接着院子里涌入一大群人。
“岳世隆你出来,乐都城临近西疆,一向受符大统制所庇护,如今符大统制竟然反目攻城,且听守城将道先锋军扬言要屠城,一定是你这个狗官做了什么荒唐事惹恼了符大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