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书忙爬起来环住他的腰,将人死死抱住:“你又要走,你没听军医说吗,我是因为惊惧才生病的,你不能”

面前人突然怒极,强硬地掰开她的五指,眼底比方才还要赤红几分,恶狠狠地盯着她:“你把我当什么?你红杏出墙的对象?”

姜德书脑子一激灵终于想起了这一茬,符奚在乐都城门口也说过,但是她太累又关注点只在他身上,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难道符奚这几日这么生气都是因为她随口扯的那个慌?!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拼了全身力气又抱了回去,忙解释:“符奚,你是不是因为我说自己有夫君和孩子才生气的?”

符奚似乎听不得般大声打断她:“你还敢说!”

姜德书手上抱得紧紧地反驳:“我没做过做什么不准说。”

符奚还没反应过来,愣住了,她昂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谁让你神神秘秘的出门非要带个面具,人家又没认出来你。”

“再说了,谁不道大梁的舞阳公主姿容绝色,你带着个面具不肯认我,又对我搂搂抱抱的,那人家肯定害怕你是个登徒子企图对我这样那样,只能谎称有家室想要斥退你嘛!”

“而且你自己想想,西疆有谁?天下谁人不知西疆驻守着护国大将符大统制呀,我去西疆肯定是会去找你呀,人家嘴里的那个夫君明明就是你,吃自己的醋,你自己说傻不傻?”

她顶着两个红肿眼睛自夸姿容绝色,实在是违和,不过在他眼里她确实是这天下最美的姑娘,他反驳不了。

等他放弃想这个,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心底汹涌而来的巨大惊喜瞬间将他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抖,却依旧寒着声音道:“你最会骗人,我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