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奚被她问的脑子发蒙:“又胡说,我什么时候与别人亲密了?”

“那我不管,你叫别人名字却连我的封号也不肯叫,叫谁听了都能听出来亲疏有别,厚此薄彼。”

她又包了一眼的泪花:“你可知道这样有多伤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呀!”

符奚一看见她哭心里就着急又心疼,忙道:“我以后不叫她了。”

“那也不行,不叫她也不叫我,说明我们在你心里是一样的分量。”

他叹一口气,道:“舞阳,行了吗?”

姜德书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打算放过他。再亲密些的叫法,总有别的场景给他喊。

这件事算是暂时解决了,姜德书又旧事重提:“可是她分明就对你有意思,那眼神,那声音,还有那手都快摸到你了。你叫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在你身旁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她突然抬起头惊恐道:“难道是要我做大她做小,还是要她做大我做小?”

符奚见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还给了自己个笑脸,心里松了一口气,哪知她下一刻又开始控诉,声音脆亮,语带哽咽,活像他是个负心汉,怕是隔壁院子都听得到。

忽然身后传来猛地一顿又匆匆逃离的脚步声,是巡查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