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都不重要了,以后我会关着你, 你再也别想离开。”

他抵进她的额头, 眼里是恐惧和失望:“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爱着你, 再见你时又有多恨你, 你若不来招惹我,我此生都不会沾染半分情/欲,也不会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这三年。”

他微微抬着下巴, 颌面咬地死紧, 风雪落在他眉眼发丝间, 亮得刺眼的雪白天际下,他满身阴霾, 是这世间的至暗色。

符奚蓦地退了一步, 将她拦腰抱起, 按在马上疾驰而去。

行了不知多久,马儿终于停下。

姜德书闷在他厚重披风下,憋地快要窒息,她奋力挣扎出来大口喘气。

她几次想挣扎出来跟他解释,但是符奚像入了魔般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不肯听她一句言语。

“大统制。”周围有兵士高呼行礼。

姜德书扶着心口去看周围,原来是到陇西郡的府邸了。

忽然腰侧一疼,符奚大手钳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带下马,她被他别在腰侧不过一瞬,下一刻便眼前景物颠倒,被他扛在了肩上。

符奚冷着脸扛着她往后院里走,周围兵士侍女纷纷垂下头不敢出声。

姜德书被他肩上凸起的尖甲硌的肋骨生疼,行了这一天滴水未进,天旋地转,疼地发不出声音,喉间几欲干呕。

门被大力踹开,姜德书被他从肩上甩下扔上/床。

她脑袋撞上云被,晃地头昏脑涨,四肢脱离般散着使不上力气,符奚的冷漠暴戾来得太突然,她惊愕失色间,挂了满腮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