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痛。”她苦着脸去揉肚子,不肯听他的指责。

指责声戛然而止,符奚忙将手探进去抚她的肚子,急道:“哪里疼?”他行军多年,关于腹痛的病症有些了解。

姜德书覆上他的手,委屈道:“不知道,就是疼,你不理我,我就疼的吃不下饭。”

他顺着她的姿势轻轻揉了揉:“我没有不理你。”

“你就有!”哭音轻颤。

“好,我的错。”

郎中来问了脉,拧着眉头断了半天没断出个所以然来,看了眼符奚阴沉的脸色,道了个心神不宁,需要静养,便下去开药了。

符奚反应过来,手在她肚子上捏了一下,道:“小把戏耍上瘾了?”

她抿着嘴挤眼泪:“我有病的,他一看就是庸医!”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怕人跑了,忙道:“你别走,你要是不走,我宁愿真病了。”

头上传来一声叹息,手摸到她脖颈上抚了抚:“那个婢子在你被污蔑时言语有附和之意,不论是不是跟风附和,我都会杀了她。后来听说你爱吃她做的点心,便忍了下来,把她支到厨下,每日命人看着不准她做手脚。”

“我调离了的人,你便不应该再唤到身边伺候。”

“行事太过随意,万事不肯多深思一分,被人欺了伤了也不敢杀回去,令你反思,也只知道插科打诨,半点看不出知错的样子,我如何不气?”

他的手落下来在她脊骨上抚:“多日不理你,只是想让你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