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明哪能不明白,金丹这种秘密被藏于至今,定是有只手遮天的人物在背后主宰,为得就是能够独享。
乌达看着萧宁明,轻哼了一声:“没错,林澈在南诏呆了三年,这三年来我们都忍气吞声,不但没有收到仙鸣山那边的消息不说,反而还看着他逐渐变强变大……”
“所以你就炼制这药人军团,想来对付我?”林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色彩,他只是垂着眼看着地上的乌达,“想把我杀了,夺取我体内的金丹?”
这一瞬间,林澈好像突然悟了些什么,他轻轻地笑了两声。
乌达奇怪地看着他,知道这人情绪多变,便又两三步爬到了林澈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裤脚表情恭维道:“魔尊,如今真相已经败露,我可以替你向阿奴雅,向那个什么仙首讨回自己的公道!”
“就你?”林澈低头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后一个手刀下去,乌达的头被他从身子上劈落了下来,直直地滚到了萧宁明的脚边。
萧宁明不是第一次看林澈杀人了,可每次看他杀人之时,都觉得心中瘆得慌,或许是他的手段过于残忍,又或许是林澈每次杀人的时候,眼中都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
萧宁明低头看了一眼乌达的头,他的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只是没想到他与自己的堂兄弟覃章一样,最后都落得一个身首分离的境界。
“师尊,我们走吧。”林澈拿起衣摆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也不再管这些,抬步就走出了之前还在囚禁自己的牢笼。
萧宁明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这个巨大的洞中堡内,心中都各有所思。
这个洞中之堡,比二人想象之中都要大的许多,且中间有许多弯弯绕绕的死路,像极了一个巨型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