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更好。”
荀清絮给赫澜柏伤口上敷上了药,裹好了纱布,叫赫澜柏好生歇息着,他便穿好厚重的衣袍去了程熄方才进去的酒楼。
酒楼里,歌舞升天。
能在洛阳城的酒楼中消遣应酬的,大多是些富贵人家,个个腰缠万贯,身上皆是金银珠宝。
一个个的喝的烂醉如泥,搂着酒楼中陪酒的人说着浑话,说得那些小妞们面红耳赤,娇嗔声不绝于耳。
那些人个个前凸后翘的,身材顶好,在那些人眼中就是国色天姿,即便荀清絮是一个不怎么喜爱贬低他人的人,对乞丐都会称一声公子姑娘,但是遇到这种卖身卖肉的,他也只能说一声着实伤眼,淫荡至极。
他骤然想到,程熄也在里面,他不会也……荀清絮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接近不可思议的想法,虽说程熄一向严于律己,但毕竟不是和自己一样修清欲道。
以前在山上,那些他的师姐可以说没有一点女人味,虽说的确相貌比一般女子要细嫩年轻,但个个彪悍,看见妖物如同饿虎扑食,能有一个男人会动心就奇怪了。
但如今不同,程熄也有二十一岁了。
在山上的时候,他尚且能保住清心律己,一来那时有荀清絮的管束,二来他也看不上山上的那些假女子。
但是下山了就不一样了,程熄可以和寻常男子一样,逛窑子嫖小倌睡女人,没有人可以管束到他,荀清絮也没有任何立场。
二十多岁的男人,情欲精力正是最旺盛的时候,是最难以自持的年纪。
面对女子的勾引,妙曼的身子,满是情欲的歌喉,对于常人来说是难以继续保持镇定的,早就是饥渴难耐了。
所以说荀清絮也难以打包票,说程熄依旧守身如玉。
“客官一楼还是二楼雅间?雅间还有两间空房,一楼虽然便宜了点,但是想必像客官这样的人应当不喜欢的。”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手攀上了荀清絮的肩,一手想要向腰处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