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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年正欲离去,被余恒的那番话牵动了从前的记忆,怒意更甚。

但他无论如何还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父母在临终前,嘱咐过他的,要照顾好弟弟,自己就只有他那一个亲人了。

“好自为之吧余恒。”

“我知道了哥。”

余恒眼角含泪,不知不觉间滴落下来,话音里带着鼻音。

“…你别哭了,哥错了,哥不该凶你的,以后不会了。”

余溪年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将余恒紧紧的拥抱在怀里,排斥他的背轻声地安慰着。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孩子吧,小孩子嘛,慢慢来。

“哥,你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新型瘟疫中央实验大厦的领导赵奉,昨天在中央电视台发话,在那里夸下海口,在一年之内彻底铲除。

你说搞笑不搞笑?还有赵海青,说要铲除散发瘟疫的社会毒瘤,将他们绳之以法。”

余溪年笑的阴森诡异:“就凭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

余溪年觉得万分讽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那么的爱夸大话,做着这些假仁假义的事。

以前收着那些贿赂的时候,怎么没看着他们这般义愤填膺,刚正不阿。

往日,即使是在惊天地泣鬼神的案子他们似乎也没怎么在意,再怎么漏洞百出的案子,笔录,他们都能用一个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要给了钱。

“只有当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时,才会有人假仁假义的去伸张正义,当出头鸟。”